染滿鮮血的手輕撫著我的臉,淚眼模糊中,我連他的臉都看不清,只知道痛——心很痛。
你可不可以不要離我而去?
忍痛綻出一抹笑容。他們約定過了……他永遠只以笑容對她!
韋廷被陳嚴抓回去,甩門聲嚇到唯依。
陳嚴走到她面前,打量她一番。「跟我進來。」她隨他走進書房。
「——離開我兒子,妳要多少我付!」陳嚴沒給唯依好臉色。
「我不要錢。」不管這條路有多坎坷,她都想跟他走下去。「我愛他!」
「哈哈……」他冷笑,「該說妳有勇氣還是天真?妳知道妳的身分嗎?」
他走向她,巨大壓迫感使她後退。「妳可是——他的殺母仇人。」他怒瞪著。
她呆愣,無法言語,事實讓她不知所措。
「妳父親誘拐我老婆,他得不到妳母親,殺了我老婆之後自殺。」他說著那段不願憶起的痛。
「我不想再見到妳,離開他、離開這裡,不然——我會殺了妳!」
語畢,陳嚴離開了。
唯依帶著受傷的心,流著淚走進韋廷的房裡,試圖找到安慰;她輕撫他熟睡的臉……
「進來幹麻?」他抓住她的手,睜眼凝視她的美眸。
她一驚,抽回手,擦淚哽咽道:「抱歉……」
他拉回她,拭去她的淚,動作輕柔到她壓抑不了痛,嚎啕大哭。
她的淚揪痛他的心,在酒精微醺的迷濛下,他只能表露真心。「妳有勇氣捨棄一切,永遠愛我嗎?」他的眼神轉為柔和。
受他的感染,她變得大膽,紅著臉,蜻蜓點水式吻他。「我愛你。」
他不想再讓她多說什麼,擄獲她的唇,扥住她的下巴,使兩人的唇貼的更緊密。
他將她抱上床,撫著她的臉,再次吻住她,感受她的水嫩香甜,他的吻逐漸加深。
她亂了呼吸,未經人事的她不知道該怎麼做,但身體本能地卻想要更多。
直到她快喘不過氣,他才不捨的離開那誘人的唇瓣。
她依靠在他懷裏喘息,揪著他的衣服,那窒人的氣息、火熱的侵襲都令她害羞不已。
他淺笑,這一次不會讓她有喘息的空間,肆意而狂野的吻著她,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香嬌玉嫩的身上遊走,恣意狂野地挑戰她的感官極限!
一發不可收拾的火焰吞噬了兩人的所有矜持。
——他要她成為他的女人!
望著窗外的陽光,韋廷側著身摟著熟睡的唯依,細吻她髮絲跟耳朵,看到她耳上的耳環,他微笑著。
「廷……」她輕聲喊他。
「吵到妳了?」他問道。
她搖頭,四目交接,她依偎進他懷裏,吸著他的氣息。
「累壞妳了!」他摟緊她。
她臉上有無法掩飾的羞怯:「我現在……是你的什麼人?」
「還用問,是我的小女人。」他向她宣示。
她笑了,「那你呢?」
「妳的大男人。」他低頭啄她的櫻唇。
她輕摸著他的臉,輕聲細語道:「答應我,你的笑容跟溫柔永遠都屬於我,好嗎?」
韋廷在她額上印下一吻。「傻瓜,我的一切永遠都屬於妳。」
想起陳嚴的話,她將臉埋進他的胸膛,在他沒發現的情況下流淚。
「這幾個月以來,燕王社的業績大幅提升,每場交易都很順利。」祖羲拿著手上的資料向韋廷報告。「但若要進軍上海,就要有撕破臉的覺悟。」
「很好,就這樣繼續下去。」他把資料往桌上一扔,斟了兩杯紅酒,一杯遞給祖羲。
「這是你要的。」祖羲從西裝外套內掏出一個精美的絨盒,放在桌上。「還有你交代的事我都處理好了!」
韋廷打開它,嘴角揚起。唯依一定會愛上它的!
「先跟你說恭喜啊!」祖羲咯咯的笑了起來,看他能改變那麼多又變的那麼幸福,他之前的努力都沒白費。
「謝了!」韋廷收起盒子,難得的道謝。「燕王社交給你了!」
祖羲點頭,向他揮手。
回到他們的公寓,韋廷輕巧地走進去。
他從後方抱住唯依,在她耳邊低語。「依,我回來了!」
「廷,幹麻不出聲啊?」她轉身,輕捶他的胸膛。
這幾個月來,他們真的就是熱戀中的戀人,無時無刻不膩在一起,十分珍惜這份得來不易的愛。
驀然,一陣暈眩讓她站不穩,他飛快地摟住她,並緊張瞅著她。「怎麼了?」
「沒事。」她搖頭。
「去醫院檢查吧?」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!他怕她有個三長兩短。
「不了!」她深深吸口氣,感覺好多了才又開口。「明天你有重要的交易,我自己去就好了!」
他著迷於她的體貼,倏地半跪下來,掏出盒子並打開:「妳願意嫁給我嗎?」
「你……嗚……」被感動的淚水喜悅地落下。
「妳的回答?」
「我願意!」她點頭,淚眼模糊地主動抱他。
她的回應令他狂喜,只能以吻來確定這一切的真實性。這一吻令她神魂顛倒,晃如墜入輕柔的棉花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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